村里的人像是忘了年溪淼的存在,又开始了如常的生活。
一切又恢复到了原剧情上
村子里有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从一辆面包车上下来,头上还裹着一块头巾。
她男人在家门口支个桌子打牌,嘴里叼着一根烟。
见她回来,也没站起来,就是稀松平常的说了一句:“回来了”
那态度散漫得就仿佛她不是代孕回来,而是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似的。
女人露出笑容,往屋内走,准备给男人做午餐吃。
牌友先是夸了一句他家老婆这次满面红光的回来,而后才问他是不是生了个男孩,男人还遗憾的摇了摇头。
“不争气,生了个女孩,但生下来九斤多哦,东家给了这个数!”
说着,他往桌子上扔了一张扑克“10”,同桌的牌友立即羡慕了。
女孩也能有十万啊?真是不错了。
很快,又是一辆车子开了进来,车子破破旧旧的,从车上下来了一个戴着大红花的女人。
正是花姨
此时的花姨鼻青脸肿的,是被小青给打的。
她一出来,那几个打牌的男人立即迎了上来,态度谦卑,一口一个花姐的喊着。
“这是怎么了?哪个不怕死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