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夏是冻醒的。
仿佛被阴鸷的猛兽死死盯着,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像是要冻住了。
翻了个身。
却没有投进预料中的滚烫怀抱。
迟夏伸手摸了摸。
身边空空如也。
睁开眼转过身,就见祁聿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里。
黑暗里,男人脸色冷凝如冰,目光阴郁。
全没了昨晚的炽热温存。
“二哥……”迟夏坐起身,“怎么了?”
“迟夏……”
祁聿甫一开口。
迟夏就抖了一下。
仿若寒风来袭。
祁聿冷声道:“如果迟念没生病,你会回来吗?”
迟夏眼眸骤缩。